東莞家教 科教興國,也就是科學和教育興國,這是我國的戰略決策。語文教學也應服從于這一決策。
說到語文,人們會潛意識地聯想到古代寫詩作賦的文人墨客,或聯想到科舉考試成功的狀元進士,卻少有人與科學聯系起來。這也難怪,中國的傳統就是這樣,語文只體現“文”而忽略科學。
有學者說,我們現在的物質文明,比如現代交通工具,通訊工具,網絡、傳媒,家用電器等等,無一不是來自西方的發明。這讓有著幾千年教育傳統的我們感到汗顏。我們的教育,造就了一個朝代又一個朝代的忠臣和清官,造就了國學大師們極力稱頌的賢士,哲人和圣人,造就了一大批“知書達禮”的社會良民,卻造就不了一個能研究血液循環,能研究神經、呼吸、消化等系統的醫生,更不用說小到細胞、分子、原子層面的生物學家、物理學家和化學家了。
我們新時代的語文教師,能不能在“科教興國”的戰略中,除“教育”這個層面外,在科學上也做點什么應該做的呢?答案是不容置疑的。現在的語文教材,已收編了不少涉及自然科學方面的文章,但我們的語文教師有相當一部分只擅長分析文言文,擅長分析寫人敘事的記敘文和闡述觀點的議論文,至于涉及科學知識的文章,雖也能按照教參的基調去讀講,卻由于自身的知識面窄,講課效果不怎么讓人滿意。就拿初中語文課本里的《敬畏自然》來說,老師應該具備一定的生物學、天文學、哲學、物理學和環境科學方面的知識,甚至基督教的《圣經》都要有所了解,才能講得生動透徹。《奇妙的克隆》一文,老師如果有比較厚實的生物科學和倫理學知識,就有可能把課講得有滋有味,進而激發學生學習科學的興趣,培養敢于創新的精神。
就學科分類來說,語文屬于人文科學的范疇,其內容還是以人文教育為主,科技說明文分量很輕,這無可非議。但語文也有工具性的一面,它傳授閱讀和寫作的方法,這方法就可認為是工具,這工具既適合于人文科學,也適合于自然科學。
傳統的語文作為工具,是用來“載道”的,所謂“文以載道”,說的就是這個意思。這“道”,指的是人文思想,“百家爭鳴”時三教九流的觀點理論,屬“道”,“罷黜百家,獨尊儒術”時的“儒術”,屬“道”,今天的思想教育,也是“道”。
現代的語文作為工具,除了繼續用來“載道”之外,還應該用來“載”科學。君不見,某些發達國家的科學作品層出不窮,他們國家的青少年看過以后,會對科學產生大膽的想象,會激起探索科學奧秘的沖動和興趣。近現代重大的科學發現和發明,幾乎都來自歐美,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由此而想到上世紀七、八十年代國內曾熱播的日本電影《血疑》,與其說是人文教育的情感片,還不如說是一部介紹醫學知識的科學片。電影的劇本屬“文”,這文既載了“道”,也載了科學。
我們的語文教育,也可以嘗試著走這條路,這條路走起來也不會很難。本人博客里的學生作文《克隆單老師》也許可以說明這一點。
那篇短文想象豐富,用克隆一位不受歡迎的小學老師的科幻故事,表達自己的愿望,同時又把剛學到的克隆科學知識運用得恰到好處。這短文既載了“道”,也載了科學。
有權威媒體透露,中國的青少年與西方國家的青少年相比較,就對自然科學的興趣這一點來說,西方國家的要強些。這又讓我們感到擔憂,我們什么時候能把出口的產品由“中國制造”改為“中國創造”?我們何時能有影響人類生活和社會進步的重大科學發現和發明呢?
培養學生對科學的興趣,不光理科老師要擔起責任,文科老師也可以盡自己的能力。
當然,要想在語文教學中培養學生對自然科學的興趣,首先要求語文教師自身對科學要有興趣,并且具有一定的科學素養,才能做到水到渠成。因此,語文教師們不妨在平時多去涉獵這方面的知識,從基礎理論到身邊的應用科學。